《别爱》 - 第27节

  王雪现听艳芬说到他的胸,低眼看下胸对艳芬说:这个,这个,我这个胸,这狼外婆儿,你说芬芬,我这个,我也觉怪,又没谁动它,它就,它就是大,说着笑捞摸下艳芬胸说:你看,就比你的大一倍…他自大起来…

  王雪不知自已胸大原因,事实上,王雪的胸大,于想表弟有关,更于命令表弟经常抱他有关,表弟毕竟是男生,想表弟要表弟抱,内在外在刺激的女性荷尔蒙,常处于活跃状态,于是胸就趋向早熟状,渐渐超常规隆大起来,不过,这大胸适逢选校花,还真用上了,无意中关键点上,大胸意外超给了力。

  艳芬听王雪说胸没人动过,自大起来,一下子笑的前仰后合,笑打王雪—把说:你要死呀,还没谁动它,可是有谁偷动它了?对我发誓哩,我可没说有人动过他,如谁动过它,天那!那—定是…擅入领地…造麻糖地…或是,你说的,想深入敌后,迂回穿插的…

  王雪拧把艳芬说:你个…你又瞎联想的,就凭我,谁想动谁想进我,可没那么容事,我是说,人家是说,说我嘛,我没动过它嘛,要不,我揉揉你白胸胸,看他可会大起来,真大了,你也美丽美丽…也可被贼男生们梦中梦几回…

  艳芬笑说:天!你要疯死了,想揉我胸哩,可是同性恋想干我哩,我胸就再大,没你漂亮脸蛋子身架子,也没万有引力。穿衣戴帽顶底相配,美是一个整体文化,没整体美刻意凸显一点,倒成了东施效颦,妖怪了。就象你,不用刻意打扮,那种自然美,就能让男生眼珠子流到地下来…

  王雪打断说:艳芬艳芬,别乱侃了,说点别的正经的…

  艳芬说:正经的,我正经问你,陈团支这纸求爱密笈,你准备咋回?

  王雪说:咋回,不回,才初中,还有二年哩,一男生一女生恋上了,你想,他能憋得住他原始冲动,还不要那么我修理我,考验我的抵抗力哩,最后万一我抵抗不住狼诱惑被侵入了,—那么两人那么出了仨人,咋上学哩,他不是在和于萍来往么,人说他都已进入于萍身体了,咋又冲我这来?送我碗剩饭?让我吃涮锅哩?

  艳芬撇下嘴说:以后,恋上后怎么做是你们俩的事,反正一男—女,至于于萍,你出列把于萍比成了老黄瓜,有牡丹不采蔷薇,冲谁那是他的自由,他的事,至于他上过于萍没,就上过碍你那根筋,你还省点劲哩,你要的是一树棵,不是缠树的藤,你们俩的事,我只管免费当小邮差,你信不,你不回,他还会跟进第二第三来…又说:有个笑话,说一位男生进寝室里,把你表弟当成了你,看脸以为是你光背在床上躺,扑上去要干你表弟…结果伸手一摸,胯下一根胡萝卜,光溜溜硬梆梆的…

  王雪咦一声说:我的天!真疯了,想女生想疯了,想女生想疯了,怪不得我表弟告状说吃了我的亏,有男生当他是我,干他屁股哩,你想,就男生这个疯劲,我真和陈余好上恋上了,三天他还不就要寻死觅活上我深度我哩…

  艳芬说,怪谁,怪上帝,谁让你表弟长的那么象你,人都说和你是一母孪生,那脸和你如出—辙—模子刻,你们俩,到底是表姐弟,还是亲姐弟双胞胎?

  王雪笑说:柳月是我亲表弟,是我打小一起长大带大的,也不知怎么回事,人都说表弟长的象我,我长的象表弟,究竟也不知谁象谁。

  是姑表是姨表?

  姨表…

  姨表姑表,总之,你们俩母系血缘近,又打小一起长大,就近上加近长成了一模样,象双胞胎…

  我表弟长的英俊吧,男生中能不能排第一?

  还排第一,如不是你表弟占了位,乡中本来还要选帅男生哩,—选帅男必是他,咱陈一男投了反对票,帅男选上了你表弟,咱陈一男那一字往哪搁哩,陈一男的理由是,选校花哪学校都有选,选帅男可有可无,乡中学大可不必。我也认为不能选,—选,校花帅男都出了你们家,要嫉妒的男女同学投河自杀,回去打爹娘杀卒要帅哩…

  看你,又夸张,不过,我表弟长的就是特帅,艳芬,你爱不爱我表弟,爱了,我作你邮差,你恋了他嫁了他,当我弟媳,行不?

  咳,人是帅,但是个山湾户口,山湾里孩,否则,要是商品粮。我就求爱,我主动我愿意…恋两天亲我,我都同意…

  王雪听了嘴一撇不语,心说,我表弟是不是商品粮户口,都没你的份,本尊早是表弟大目的中的未婚妻。

  其实,艳芬知道王雪是嫌陈余长的丑,但人貌丑身份优越,社会地位是商品粮族,而王雪这类农村女生,求的就是男生这一商品粮社会地位,男生有社会地位,一福遮百丑。为此,最后,艳芬特意,当然是善意,为王雪讲还了上两任校花嫁城里男生的过程,前一任校花嫁的是—爹在交通局的白蜡眼男生,第二任校花嫁的是—爹在县公安局的兔唇男生,上嘴唇是一大豁子,姓吴,人背后叫他豁子吴。

  天哪!王雪听后惊叫一声说:换是我,我一定还回山湾去种地,白蜡眼豁子吴,我实在难以想象怎么共同生活。

  艳芬说:你难以想象,白蜡眼豁子嘴,人家校花还抢要哩,不抱还怕跑了,沒毕业就投怀送抱几上床,第一位流产两次,第二次流产一次,最后还沒毕业,就生一小宝宝抱着进城了,这就叫萝卜快了不洗泥,抢招使招。

  尽管王雪听着恶心想吐,但艳芬毕竟是好意,艳芬是在启发他。摇摇头只笑不说话,他深信艳芬讲的故事属实,因为他就有一邻居,把一朵花似的—个女儿,嫁给乡街上一杀猪的瘸子,那家家长的指导思想是,宁嫁给乡街上瘸子翻猪肠子,也不嫁乡里山里种地的潘安吕布貌。这就叫一路神仙—路法,虎走鸟飞乘船翻山各行其道。

  临走,艳芬说:陈一男一号爱书你是不打算回了,我看不如回,你别说他深度你不深度你,女生总要被男生深度,早晚有那一回,但要哪个男生深度,机会只有—回,我看他也是真心在追你要你,我感觉他有宜将剩勇追穷寇那种穷追意志,不信,陈—男爱书你就不回,我还少不了当邮差,你不回他肯定要回。

  果然,如艳芬所说,陈—男的爱书,接下来三个周未,王雪收到三份,烦的王雪沒脾气。也就是陈一男,假如换了哪个别的男生,王雪早当即残酷打回。但,陈余身为校团支书,团支书对自已前走很有用,初中段他王雪可不能得罪陈余。所以,陈余不停来纸条拜访王雪,王雪尽管没有明确拒绝,但答复雷同,—笑置之不冷不热,王雪决定就持这么个态度,保持同学间正常友谊交往,不冷不热…

  这天周未,艳芬又传来了陈余的第四份爱书,字意很简单,陈余约他周六下午去校外小河边走走,看看河水。最后还强调不见不散,似乎是下命令,要王雪—定要到要去王雪—摇头说:这陈男生好烦哪,看河水,河水有什么好看,俺山湾有的是河水,淹死不少人哩,还不见不散,下命令了,类似我已成了他的,他是皇帝…我是他嫔妃…

  艳芬笑说:“什么他的皇帝的,无非出去走走嘛,你也别太小气,当初你评上学习标兵,入上团进团委到位列校花,陈团支可都给有大助力。”

  王雪说:就这些个事说,我是有该承他的情,但,就实际论,从评上学习标兵到入团,语录老三篇,都是我白天晚上废寝忘食熬红眼背出来的,是我下的真功夫,他替我背过几声几句?

  艳芬看眼王雪又说:“就不说这些,你沒见满校女生都疯追他,盼有他约还盼不来,而你是他追你、这么好机会,为什么不趁机乘机得机坐上机?”

  王雪说:“女生都追他,那是他们的事,不代表所有,你不就没追他,真该追值追,你早抢了第—…”

  艳芬听了摇头很不以为然,心下想,拿我比,真是山湾型材,穿山甲类,珍稀…

  王雪和艳芬的身份根本无可比性,艳芬尽管沒王雪长的漂亮,但全家吃商品粮,是国标商品粮户口,不愁谁追不用谁追也不用追谁,条件前程有许多选,可确定决不会去农村,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务农,而王雪则是—国标农民户口,论条件仅有青春—张脸蛋资源,花儿—朵艳,全靠青春期。但艳芬不会说明,说明了会伤了王雪的自尊心,于是一笑不语。

  而艳芬不知道的是,王雪自有他的目的路线图追求支撑,正是因他表姐弟都是农村户口,才决意要攀上商品粮那—级,就选择而言,也还远未到荒不择路阶段,并不是瞎猫死老鼠只要有商品粮户口,都可以随便获取他的身体,就他和表弟外在资质而言,他自已现在校花在握闪烁灿烂,不用担心没有甲级雄蜂闻香来采,表姐弟只要有—人率先挤身商品粮圈,就宣告胜利了,现在他人不寂寞心不寂寞,稳握钓竿只等大鱼。天下享受商品粮的男生有的是,不仅仅就一个廋麻杆陈余。

  当然,假如陈余有他表弟柳月那样英俊,他现在和他一起睡都不迟疑。早深入早结婚年获得户口早离婚,但陈余那个麻杆样,如未有他老爹粮管所长后腰,陈余注定是坐班级最后—排,他实在不敢设想被陈余亲吻,被陈余趴在身上,那种厌恶无趣到欲死不能味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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